没有其他的娱乐内容,知青和社青的业余生活充斥了无聊和迷茫。打架、打赌,很多消极的事情便成了“娱乐项目”。
核心提示:看上一场露天电影就像过节,没有其他的娱乐内容,知青和社青的业余生活充斥了无聊和迷茫。打架、打赌,很多消极的事情便成了“娱乐项目”。
知青生活 资料图
本文来源:宿迁新闻网,作者:程大伟,原题为:《宿迁知青悲欢录 知青王辉:命运因“转点”而改变》
2012年7月18日,年逾五旬的原宿迁县龙河知青农场知青王辉从银川飞抵鄂尔多斯,在一个叫铁牛的大酒店里,他向家乡宿迁晚报的记者讲起了遗忘已久的知青时光。
阔别家乡34年,因为工作的原因,王辉出差、出国的机会很多,但在龙河农场当知青的记忆却异常清晰。不论生活的轨迹如何变化,周遭的人文景致如何改变,知青的烙印、家乡的情结永远不会改变。
生产队的“晨钟”响亮中带着聒噪,夜晚煤油灯的烟雾还在弥漫,百无聊赖的打闹声仍回荡耳旁,大学报到的兴奋心情至今让人回味……1975年下放,1978年“转点”赴贵州,1979年参加高考,这段光阴是王辉青春中弥足珍贵的纪念,更是奠定命运转变的基础。
儿时伙伴成知青战友
王辉的父母都是医生,1975年7月9日,王辉和宿迁县水利、卫生、教育等系统的子女一起下放到龙河知青农场。
18岁的王辉还沉浸在高中毕业的喜悦里,便带着一本知青纪念册踏上了去往龙河知青农场的车。1975年,正处于上山下乡运动的后期,知青的生活有了一定改善,但艰苦和困难仍是知青生活的主色调。“和我同行的知青有20多人,都是同龄人,远离了家人的管束,便觉得自由舒畅。”王辉介绍说,在知青战友里还找到了多年不见的儿时玩伴。但时间不长,这种心情便被劳累、无聊、迷茫的情绪所取代。
据介绍,当时的龙河知青农场,除了宿迁知青,还有知青、淮阴知青和社青,一共50多人。
为吃“病号饭”而装病
干农活是每天的必修课。每天早晨,知青们还在梦乡时,生产队长便准时拎着一块铁器,敲打起来。“闹铃”也有不奏效的时候,有时知青偷懒赖床不起,生产队长便去踹门,有人甚至被“揪”到田地里。到了田头,生产队的会计便给每个知青分配工分任务,工分是“硬杠杠”,关乎口粮的分配。
每天早上起来便到田地里干活,早上收工后吃早饭,吃完饭又返回田里……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活,机械而单调地循环。由于都在城里长大,知青大多对农活存有畏难情绪,但只能硬着头皮、忍着劳累。从拉土、填坑到栽种水稻、小麦,知青们被晒黑了,身体也随之结实起来。
干农活对知青的体力是个考验,伙食也让知青们为难。在农场,当地的农民带着两个知青负责食堂伙食,主食有米、面、馒头和山芋。“虽说能吃饱,但青年人正在长身体,能吃上一顿荤菜则是最大的期待。”王辉说,食堂里偶尔有荤菜,食堂师傅就会把肥肉切成很薄的肉片,盛到每个人的碗里就只能看到油星了。为了能改善伙食,有的知青就装病,找到大队干部请病假,为的是能吃上有鸡蛋、鸭蛋等“病号饭”。